先以美国二百周年庆典开篇,接着是尼克松的电视演讲,再切换到迪伦的访谈。接着再将《Mr Tambourine Man》和二百周年庆典游行做切换。当鲍勃唱到“Into my own parade”时,画面切换到庆典游行。接着,参与了那次巡演的诗人艾伦金斯堡说道:“1975年夏天,纽约出现了奇怪的景象,不同寻常。所谓的民谣时代,是已经过去了还是没有呢?随后传言四起,人们说迪伦回来了,他的势力全部纠集在一起……”在他的叙述中,迪伦和琼恩登上舞台,开始演唱。
《Blonde On Blonde》《Blood On The Tracks》《Desire》这三张专辑,即使第一张和第二张之间间隔了十年,但是我仍然讲它们视作三部曲,视作迪伦作为个人非常非常重要的生命阶段的变迁。Blonde是轻盈飘逸的,Blood是歇斯底里的,而Desire是对以上两个阶段的中和、让步。
这时候的迪伦,在我眼里是非常美丽的。1965年之前的迪伦是划过天际撕裂时代的陨石流星。但在1965年之后,特别是滚雷巡演之际,他是彻头彻尾的有血有肉的个体,不再是一个符号、一个隐喻。尽管这一阶段有不乏《hurricane》和《The lonesome Death》这样的社会层面的关心,但是相比《The Times They Are A-Changin’》《Blowing In The Wind》《The Hard Rain’s A-Gonna Fall》等歌曲,这两首歌更像是处于个体视觉对社会的关注。